《The Kite Runner》中東電影裡的千千萬萬遍
上個假期裡我們在家看了4部片子,有好萊塢的片子,有北極熊環保議題,有搞笑動畫片,
但是千千萬萬遍盤旋我心中的是來自阿富汗的《The Kite Runner》追風箏的孩子,
每次接觸中東電影,已開發國家裡翻雲覆雨式的高檔手法就相對地變得庸俗難耐。
在長期動蕩不安的國土上,中東電影裡到處是石塊、黃土與炸開的屋頂,
但是這樣的電影工業裡,竟提煉出一部又一部像濃縮咖哩塊般的絕讚影像。
伊朗大導演阿巴斯的《哪裡是我朋友家》、馬基麥吉迪的《天堂的孩子》、
乃至阿富汗裔作家卡勒德.胡賽尼 (Khaled Hosseini) 原著的《追風箏的孩子》都是,
一樣繞走在黃土小巷裡,失神在荒地的白楊樹下,過彎後直衝入文明社會的腦下丘。
透過孩子天真的笑容,亮晶晶的大眼睛,特殊又迷情的阿里巴巴式的樂音,
就這樣調配成中東電影裡餵給成人觀眾上癮的毒藥。
看完《追風箏的孩子》的這7天裡,我實在得不到安寧,腦袋裡的風箏千千萬萬遍飛起,
小忠僕哈山拿著紅柿子往自己的額頭砸爛成漿;男孩在塔利班的頭子前被迫隨樂起舞;
被切掉的第二名風箏讓山城裡的孩子們追逐著,最後卻老是朝著另一個方向飄蕩落地。
那些真摯的情感對記憶的黏度,遠離也無法遺忘的黃土歲月,孩子和戰火裡的殘酷教義,
使得原著就已暢銷八百萬冊的《追風箏的孩子》,高高飛起在中東電影的領空中。
成年後的美裔阿富汗青年哈米爾,從安定的美國社會裡往故鄉險境探訪的那一段救贖之旅,
不同角色、不同階級、不同國度裡,『為你,心甘情願千千萬萬遍』共有3次盡訴心曲。
就繫著這一句『為你,心甘情願千千萬萬遍』。
我心頭上的那只灰色調風箏,就又會高高揚起、深深地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