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愛在冬季(5)：最後，仍然為愛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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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年前的中世紀末期。詩人歌德(Johann J.Wolfgang von Goethe,1749-1832)誕生。
國中時候我就讀過歌德，那是在愛裡沉鬱、在自我裡快意的25歲少年歌德。

去年底旅行到花蓮的時光二手書屋，42歲的我再度遇見歌德，
驚訝自己遲至今日才看見可能做為父親與為人丈夫的歌德。

歌德生於德國貴族，他曾自述擁有一位莊嚴認真的父親和充滿才學卻始終如同孩童般天真的母親。
看起來，歌德與母親更接近，雖然身處中世紀閉塞的社會，他那開放美好的心靈，未曾被拘禁過。

1774年，25歲的歌德在書信體的《少年維特的煩惱》一書中的 《六月二十九日》寫到：
『世界上就數孩子們最接近我的心靈。
我望著他們，由小傢伙身上看出他們來日少不了的一切德性和力量的根芽，
由他們的倔強看出未來一切性格的毅力，
由他們的任性看出未來一切化險為夷的心性與能力...』

1831年，82歲的歌德完成運思長達60年的《浮士德》，真是寫透了天真本性和靈魂的鍛鍊，
老年歌德藉著瞎眼的浮士德，用詩的語言描寫人類盡力一搏，但仍坐擁平凡謙卑的可貴，他寫到：
『以為自己可以超越到雲層之上的人是蠢漢。
這世界我已經洞察了，我不再有超越塵世成為神的慾念。 』
但是『這世界對追求理想的人並不沈默。』；『我要堅定生活在塵世間。』

2009躍愛創造力慈善冬令營，短暫的交會，卻讓我留下了大量的反思，
都是因為這些真實的感動，像清泉不斷湧出一般，掏洗也澄清著我做為平凡人的思想，
一個人從小到大，到底獲得多少或流失多少？
這個答案，如果從創造力的面向來看，我認為年齡只不過是一種擋箭牌的說法，
因為從維特到浮士德，要不要保持純真心靈又能成熟可用，都是人類自我選擇的道路。

我想再一次細數這些躍愛裡珍貴的孩子：
◎非常聰明美麗並且具有領導潛能的以諾，
◎有不平凡腦袋與獨特想法的薏瑛，
◎腦袋充滿韻動感又認真的莉珉，
◎思緒清晰也熱於分享的葦鋐，
◎天生要當舞王又重義氣的鑫磊，
◎永不放棄舉起雙手但是又很害羞的亭蓁，
◎已經快要升上國中的細膩但深藏熱情的昱伶，和總是在人群中獨立思考的依婷，
◎還有可愛的小玉、超愛耶穌的以晴、沉默卻有擔當的家銘、如果有努力就會很不錯的伊翎；
◎無樂不作的智勳、在我心目中達到三位一體經常分不清楚的上課很認真的姿璇、品蓉、于嘉。

你們的天賦和認真震憾了所有我們這些都市鄉巴佬，
這個世界因為你們有歌有舞，也該有你們在逆境中樂觀生存的智慧，
想想黑人歐巴馬都當美國總統囉，March老師希望你們不要放棄自己這些迷人的特質，
要更加充實努力學習，有朝一日，你們一定會被天父爸爸看重，並且大大地使用你們喔！

而來自都市裡，爸媽心中最疼愛的寶貝們，芫禎、立昀、峻豪、智翔和小寶，
你們都有很好的學識起步，組織能力也比較強，能夠思考事情的前因後果，
相信未來前途不可限量，很有機會成為社會的主事者，
身為強者，要負起更多幫助弱勢的責任，
所以，更應該早一點立定日後想為社會盡哪一份力的目標，
並且要努力實踐March老師掛在嘴巴的那一句話：
『運用創造力，改善人類的生活。』

躍愛全人關懷協會，立足於變動的社會中，以見弱扶持，孤苦相勉做為助人的起點，
他們付出全部心力灌注了愛的生命教育，來洗淨與溫暖變故家庭孩子的心靈，
他們期望最後能啟動一程又一程「為生命補習」的見證列車，
讓躍愛孩子親自當牧者，將這些還原的光芒再照亮更多人，
複製這些光芒的無限迴圈，有一個更龐大的企圖：
期盼最終能激勵改變在幸福中、在不幸中、在好轉中或在沉淪中的家庭與孩子。

認真面對生命的人，雖然在奮戰中也會有軟弱的時刻，
但是這些經歷提醒我們，認清楚自己的平凡與不平凡，也讓我們接受緞鍊，坦然受人幫助，
在這一收一放的呼吸間，得以存活得更有滋味與溫度 。

草原上總是荒蕪也少有車馬，
在這些斷續的文字細縫中，期望為自己的生命補習，
也記下這個特別溫暖卻躍動人心，令我為愛著迷的冬天。

躍愛在冬季(4)：當信仰與恩典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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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我就來自一個和佛陀親近的家庭，
外祖母和母親在我幼年、成年之後陸續剃度出家。
而屏東躍愛全人關懷協會的同工們則都是信仰堅定的基督徒。
但是我們卻能毫無距離、目標一致地分享愛人的甘甜滋味。

父親猝然過世時，剛成年的我，從母親身上徹底認識佛陀信仰的純粹(那時母親已出家一段時間)，
母親堅持靈堂不准收設花圈酒肆貢塔，不請樂儀隊，也不多燒紙錢，
她說：父親在世已浪擲許多物資，既已離世，更該回歸清淨，請大家不要浪費無謂的金錢與食物，
她說：真正的佛教徒就是乾淨地離世，信仰並不是信給外面的人看的，而是守一個好品德。
最後，父親的靈堂前真是毫無丈物，除了我們四個子女的唸佛陪伴，如同一級貧戶般出殯，
而最大手筆的花費則是第49天的梁皇法會上的白米佈施。

母親對父親喪禮的堅持，雖換來伯父們強烈的責備和對自己兄弟身後如此簡樸的抱憾，
卻贏得我對佛陀信仰真義的釐清與堅定。也開始思考信仰、宗教與靈驗三者之間的不同。

五年後母親過世前，省吃儉用的她捐出30多萬元親手交給證嚴上人，
她署名身後將大體捐給醫學院(後因其他家人無法同意，一個月後又將法體從醫學院領回..)，
她的僧衣外袍洗滌過後不焚燒，全數轉送精舍師父，
她讀過有註腳的古課頌本，我則做主將祂拆開，製版印了一百本送出。

母親只著修行時的單衣瀟灑離世，那時的我們，已知道如何遵從佛陀的正信腳步，
我更體會到，人對於信仰若有全然地認知、有純真正義的對待，
就能知道信仰的力量是作用在品德操守上，祂是教人不愧屋漏，而不是偷天換日後用貢品求饒。

佛陀的美好源自於祂的信眾樂於奉持慈悲的師志；
基督的博愛來自於祂的使徒勤於分享相愛的詩篇；
所以，手上沒有香的時候，佛教徒和基督徒一樣，我們用心念禱告為人祝福，就能上達天聽。

短短幾天的冬令營相處，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
躍愛的孩子都有堅定而正確的信仰，困頓生活裡小小的心靈中，記滿了天父爸爸的話語。

我記得有一個晚上，台南來的智翔想家想媽媽得厲害，哭得傷心無法平靜，
我就問磨蹭在身邊一位躍愛的國小二年級的孩子說：
『如果妳心情不好又想媽媽時候都怎麼辦?可不可以教我們?』
她竟然非常堅定地說：
『我會告訴自己要先冷靜下來，然後跟天父爸爸禱告，請祂讓我有平靜的心，好好想想要怎麼做。」

又有一天早上，我聽到兩個沒上創造力課的小朋友有點爭吵，
另一個小朋友馬上勸說：『我們都是一家人，不要吵了啦！』
我馬上不顧老師的尊嚴大喊：『講得太棒了！』
哇！信仰紮根紮這麼深，真是佩服躍愛的慧嫺教得好，也透過孩子這樣充滿智慧的表現，
讓我們誠心要讚美主。

我總是認為，科學再發達，人還是都必須有信仰，
因為那是謙卑的源頭，也是操守在暗室裡警戒的燭火，
而信仰的好壞與異同，是由信徒們的靈性群聚幻化而成的。

當我們能謙卑、肯愛人、也能守住好品德，
無論何種信仰的組合，都只是力量的加乘，而不是擂台賽。

躍愛在冬季(3)：我們的生命都需要補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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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每日從自己的被窩裡醒來前，有好幾個小時是看不見的。
一旦生命走到盡頭，有更長的時間我們不被看見。

看不見的事物，其實仍然在進行與變化中，
如果試著睡前在爐上煮一鍋水，八個鐘頭睡醒後，你猜將會如何？

不被看見的人，若不在天上，可能就在地下，或者被世界遺忘，
如果試著每天睜開眼只能攬鏡自照，80年後，你會看見什麼樣的畫面？

在躍愛，那些幼小弱勢的家庭裡不斷發生的變故，大都是幸運的你所看不見的事物，
而未來你我生存世界的崩塌與起降，正危險地繫於看不見與不被看見的這兩端。

慧嫺說得很棒：在惡水大橋上，《我們的生命都需要補習》！

When you're weary, feeling small
When tears are in your eyes
I'll dry them all
I'm on your side
Oh, when times set rough
And friends just can't be found
Like a bridge over troubled water, I will lay me down
Like a bridge over troubled water, I will lay me down
When you're down and out
When you're on the street
When evening falls so hard
I'll comfort you
I'll take your part
Oh,when darkness comes
And pain is all around
Like a bridge over troubled water, I will lay me down
Like a bridge over troubled water, I will lay me down
Sail on silver girl Sail on by
Your time has come to shine
All your dreams are on their way
See how they shine
Oh! if you need a friend
I'm sailing right behind
Like a bridge over troubled water, I will ease your mind！
Like a bridge over troubled water, I will ease your mind！

躍愛在冬季(2)：愛，就是清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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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2月2日臨將出發的清晨我還在改寫講義和增補教材，
縱然所學有限，我只想要盡力一發，不要辜負孩子們殷切的期望。

南下的火車是朝陽光奔馳而去的，五個鐘頭的車程過得比平時快，
那日午間12點15分，所有的愛與希望，都在屏東火車站下車後聚攏，
躍愛協會的慧嫺已經備車等著我們，豔陽天裡曬乾北部的寒微，叫人熱血沸騰，
沒有預料到，抵達協會迎面而來的是準備北返工作的文音熱情的擁抱，
雖然我們已許久未見，我也沒告知她要南下協會為孩子辦慈善營隊，
但這一年來，姐妹爬山各自努力、愛人如已的心，讓我們彼此親愛依舊。

就在和協會志工們擁抱的同時，還搭配著滿屋子天使的聲音：『March老師好！』
在那個片刻，我想，惡魔也會長出翅膀，
滿腔熱血、熱情與熱淚，都迫不及待地想痛快地來一場！

躍愛協會是由一群出身貧寒的原住民青年志工所組成，
兩年前他們在沒有經濟基礎的情況下，慧嫺和馨梅無薪全職投入，開始實現助人的心願，
猶記得一年前，不過一台中古電視的捐贈，我就在話筒裡領受了原住民天使的歌聲當謝禮，
那時激動的心情，直到這個冬日真正踏入躍愛協會，奇蹟般地繼續延燒....
躍愛協會白天省電幾乎不開燈，但原民孩子得到關愛後開啟的明眸，照亮了彼此的心窗；
環顧拼湊而來的辦公傢俱裡，每一個位置上都坐了一個巨人，他們給予愛也教孩子如何愛；
天使在大通舖上唱歌、跳舞、做功課、午睡，我們也照樣這樣被禮遇，潔癖暫時離我遠去。

當天下午創造力就開課了，孩子們出乎意料地熱情、傑出與有自信，
責無旁貸的March老師，根本忘記幾乎從昨夜後就沒睡過，火力全開糖果滿天飛，
由於此類課程有極深的互動需要進行，人數實在無法超過30人，
所以慧嫺早已把參加這個冬令營宣導為孩子品德與學業成績的考核禮物，
當我下課後望見教室門口渴望參與的一雙雙大眼睛，我只能疼惜地對他們說：
『明年March老師還會再來，你要努力加油達到小嫺老師的標準喔，好嗎!?」
教室內的孩子拼命地舉手，教室外的孩子拼命地點頭，在躍愛裡，相愛就是這麼簡單！

最後一個晚上，我和慧嫺、馨梅討論協會的未來，
每個月至少八萬元的支出，因為愛的口碑，協會的孩子又不斷倍增(從20名激增為80名)，
他們又很小心地過濾掉一些可能會扭曲躍愛宗旨的資助，經濟不景氣又沒有名氣的此時，
信仰成了他們很大的力量，聽他們虔誠地為他人禱告，
我也期望在這草原一隅，有人聽見我的禱告，願無私的愛心像清泉湧出，
只要每年700元，原住民的學童將在放學後，能得到免費課輔、生命教育與晚餐熱飯菜的照撫。

您可以逕行劃撥後，通知我將捐款會員資料表mail給您，
我會協助將資料彙整給躍愛協會，建立檔案後所有捐贈都能抵稅。

◎躍愛全人關懷協會 (08)7326872
地址: 屏東市重慶路41 號
◎愛心捐款帳號:
1)台灣銀行帳號：台灣銀行中屏分行 銀行代號004 帳號:160001004718
戶名：社團法人屏東縣躍愛全人關懷協會
2)郵局帳號：屏東中正路郵局 代號700 帳號：00711840287203
戶名：社團法人屏東縣躍愛全人關懷協會
3)郵政劃撥：帳號：42244602
戶名：社團法人屏東縣躍愛全人關懷協會

躍愛在冬季(1)：開始去愛別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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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學期即將末了，我抱著書，縮著待在林口小屋內，那幾天真的天氣特別冷。
我自問：老大不小卻還在耗費社會資源的我，是個有意義的存在嗎？。

國北師那頭已經來過幾次電話要我準備冬令營授課的事，
我知道只要答應去授課，就能賺到足夠一段時間的生活費與學費，
但是我要到哪裡賺取中年心靈的旅費？我能夠為自己創造不一樣的意義與存在嗎?

幾乎來自是瞬間的意志，
便自告奮勇地寫信給屏東躍愛全人關懷協會的總幹事─慧嫺，26歲的她是我所尊敬的人。
屏東的原住民弱勢孩子，需要的是什麼？
文音告訴過我，她們在部落裡不會餓死，因為在山上，走到誰家，都能得到熱情的飯食招待，
但是部落裡有許多酗酒的失業的父母，找不到人生的方向，連帶著也將孩子的未來一起埋葬。
所以，平白讀了這麼多書的我，或許能帶去的就是孩子們會需要的：知識資源。

事實上，我只為北部或屈指可數的原民孩子上過創造力的課，
且根本沒有自辦過長達一整周的營隊，更沒有照顧別人家小孩的經驗，我甚至沒去過屏東躍愛；
但遠在屏東的慧嫺與我一拍即合，說開始就開始了這一切。
躍愛創造力慈善冬令營簡章的內容，根本就是March老師自問自答，
透過擬寫這份不像樣的簡章，我只不過是在確認行動的意義。　

可愛的北部家長們更是大膽地隨我起舞，
很快我就募急到南下戰鬥的孩子名額，(還徵召了長庚大學工設系大一的隊輔志工。)
不同於屏東原民孩子免費上課，這些都市裡的學員得繳學費，這些收入將一併捐出，
長期以來，都市孩子佔用大部份資源，如今總該分享一些出去。

在屏東最後一晚的聚餐，前原住民立委曾夫人特別來和我們相聚打氣，
真誠且客氣包了一紅包給我，我告訴慧嫺和馨梅(兩位是躍愛創辦人)：
當我離開屏東時，我絕不要再帶走任何一毛錢或資源，能留下的都要留下。
一個長期資源分配不平衡的社會，會更困難培植出有視野的人才。

冬令營將開始前，
我和躍愛兩端，做了有趣的準備與交換，
透過E-mail,先分享與瞭解學員們的個性與現狀，
我得以在進入教室前，初步認識素未謀面的屏東孩子們，
課程結束後，再對照那一張慧嫺傳來充滿描述性的文件，感到莞爾，
創造力的課程有種莫名的魔力，孩子們都有些許多改變。

我期待今年冬天產出的這個魔力可以持續發散，對於都市與原鄉的孩子，我有同樣的熱愛，
那些互動中深刻的擁抱，帶給我的溫暖，也在更新我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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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有青苔爬上的2008號消波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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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有許多可以記下的事。
但就像一捲又捲的大浪衝上岸邊的消波塊，
縱使當時那些人那些事多麼壯麗銷魂，年事漸高的我，若沒有即時記下，
就會叨叨絮絮、愈來愈不完整地干擾著我。

2008年我展開博士生逐浪歲月。
周間離家待在林口兩三坪大的屋子裡，
用微薄的研究收入，餵養一個巨大的未來，
這中間我的摯友和恩師，義無反顧地為我清除社會人士時期的餘障，
我知道自己生存的這40多年，得之於人者太多，出之於已者太少....，
我向上天禱告，給我機會與力量，縱始眼前經濟能力有限，也能為需要幫助的人盡點心力，
2009年寒假我便得到應許，用傻勁完成了一場為弱勢原民學童舉辦的冬令營，
孩子們拔營回家後，我仍是最大受益者，我為自己也能夠扶持他人，感到無比的驕傲。

2008年12月我們3人又去了一趟花蓮。
這次一夜睡在海邊；一夜睡在大山邊；
當時走在鄉間浚溝小路上的我心中冒出一句話：
「長期住在都市裡，實在是拿我們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田野間有爽朗的微風、迎面大聲問候的阿嬸和阿伯，
過去思念的人、讀過的好書、放棄的理想，陸續地招喚著通體乾淨的我。
還有灌注在心靈間不斷湧現的快樂與滿足。

2008年看了更多的小成本電影。
捷克電影裡有一種真誠到叫人忘記現實痛苦的力量，
特別是有關老年人題材的劇型，都實在是老得可愛，
《秋天裡的春光》和《布拉格練習曲》兩部片我得另外撰文暢談，
歷史上始終受強國壓迫的捷克，解讀人生影像時，卻反而達致了「輕盈與釋放」。

2008年我讀了太多的書和詩。搭配著這些書時，又聽了太多歌。
孔恩《論康德》和龍應台的《目送》還半躺在書櫃中，
我在花蓮的時光二手書廊又重買了歌德的《少年維特的煩惱》。
重聽《西城男孩》，也愛上法國第一夫人《布魯妮》的歌聲...。
我所舉辦的《媽媽花園的詩的旅行》，經過了7個月，
如今像風箏一樣，線還拉著，ㄚ，到哪裡去了?
我真是糟糕的路隊長，任性永遠是我的致命傷。

唯一可以高興的實績是:
我的博士班成績不錯，數學能力只到國中程度的我，計量研究還能拿84分，真該祭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