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3月 26, 2009

夢。陀。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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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說,我一直過著勞動者的人生,
為自己轉,也時刻為身邊的人而忙。

去年7月開始,有62位跟著我傻傻地,懷抱著詩,寫著別人的筆記本,浪跡至今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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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在我這個無能路隊長欲斷未斷的拉軸下,
在既疲憊又淒美的三八婦女節,決意讓詩一一回家訴鄉愁;
而我自已的筆記本,巧合地在43歲生日的前夕歸來,
七個月後的重逢,豈只是激動而已,簡直就是激情。

我抱著一頁又一頁陌生的真摯的手寫的詩篇,每一筆都在呼喚著March..March...
我看見那隻明明不能飛的羊,仍然企圖要練習遨翔,仍然企圖在倥傯的日子裡要有詩。

《自我的消逝》

南方的黃昏有羊
在草綠色的平原上獨不能飛。

練習懸崖上的滑步
練習緊閉雙眼以活躍觸覺
因為身為無為的羊的行為
本該成長在荒山。

我不是數大就是美的羊
本該成長在荒山
因為身為無為的美的準則
是灼熱的前一行。


by March
1 July,2008,
清晨六點十分寫於那時準備要起程的小筆記上。

星期日, 3月 22, 2009

典藏的牢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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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博士班計量研究方法的許老師,在我心目中接近是一個天才兒童。
他上課的節奏就像是拿槍砲對轟你的腦袋,一口氣三個鐘頭裡,你得分分秒秒賣力地向前跑,
除有一次機會休息十分鐘外,若不慎稍微放空,
再回神就覺得許老師變外星人,那些證明公式都變成銀河系了。

上周四許老師笑著說,最近學生們告訴他,以前他一上課就不廢話滿載到下課,最近牢騷變多了,
坐在老師右側的我,忍不住搭腔:『教授學者,就是該這樣呀!』
許老師很幽默,他說,好,不錯,那我就繼續這樣嘮嘮叨叨下去。

許老師的牢騷領域較高檔,而我的多半來自於市井裡的糟渣。
以前總覺得古代貪官污吏和壞娘娘,不會再投胎了,會叫人咬牙切齒的都是幾百年前的歷史故事,
想不到政客及其夫人的謊言與嘴臉是不朽的、也具有現代性的,
如今我們竟然在同一個島嶼上呼吸,真是不堪。
在這樣的處境裡,除非我們不思想,不然真抑制不了牢騷。

每一次我放下書本,打開在知識裡泡瞎的眼睛,挖出在書本防空壕假寐的儒家思想,
召喚著孔子、孟子、梁啟超、班雅明、阿多諾...,
清晰聽見這些思想導師手插在舊大衣的口袋裡,搓著所剩無幾的社會盤纏,
雖然斯人足音已遠,但學者的牢騷,正是社會的良知。

星期日, 3月 08, 2009

鼓聲若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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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活很棒。
經濟不景氣,五年級的我還能屬於校園,只管抱著書本往前進,
而師長們給我的支持與提攜也充沛溫暖。
並且我的學生裡開始有人努力使勁地往上成長。

最近我的心頭常會冒出一句話來:『勿以善小而不為』!
如果能力不足的我,終其一生只能重覆地幫助手上的10個孩子,那也已經很棒了,不是嗎!?
我想做一個依照自己能力,持續以真心前進的傢伙。

我知道許多教師抱怨大一學生的散漫,
但就我的瞭解,他們只是想要過:與勤奮的高中時期不一樣的生活,
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安排不一樣的生活,所以只好先選擇過『懶散』的生活。

我這個不起眼課程裡的角落教師,也經常駐足在學生的部落格,
驚訝於學生中有些喜形於髒話滿天飛,有些正陷於維特的煩惱,
但仍有些文字早慧動人,當然也有在反省中不斷成長的孩子,
大學教育的基本力道是如此微薄,我們真是無力要求齊頭式的成長,只能引導他們『有感而發』,
每一門課都是一個作文題目,透過有感而發的過程,孩子們在邏輯辨證、人我衝擊中,改造自己。

在躍愛的創造力冬令營中,現場我教的是小學生,但卻因此激勵了5個大一學生開始有感而發,
他們動筆寫下的感動,沒有太多大道理,但字字句句收斂起來,都足夠帶動成長的信念與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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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是多麼期待他們的未來。

所以我願意相信,也安撫自己,
就專心擊鼓吧!那些咚咚作響的師生互動過程,今天不作用,也可能作用在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