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11月 22, 2007

等不到張愛玲。又與川端康成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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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把張愛玲和川端康成混在一起讀。
原本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但是怎麼混入我腦中的口氣卻那麼的相近。

在前往拜訪這兩位以細膩敘事技巧見長,同時努力透析民族性靈,
總是透過多層次結構,以力透紙背來洩露永夜影像的文學大師的途中,
心一下子緊得想死,一下子又嚮往著要更任性自由地活,死亡與自由,
這幾夜,兩者離我太近,我幾乎快累倒在揮之不去的雙份詩意裡,
所以找了一個間隙,溜進已故日籍攝影師星野道夫《在漫長的旅途中》的極圈凍原,
想不到他竟然呼應著文學楷模們說:《吸引我的,正是那生命的脆弱》。

看來我還需要更多的時間,才能寫完這篇文字。

先記著:
1920~1995年9月8日,張愛玲隱居海外,被發現死于美國洛杉磯自寓。
1899~1972年4月16日,川端康成獲得諾貝爾獎後第三年,含煤氣管自殺身亡。

離塵三尺,是一無所有的全部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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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枯水期裡往上飄的新蝶
縱使日夜兼程也始終與我相隔了 8 Mile
孤單是山谷裡陸續長成的小小鈴噹草
每次現實企圖要仰臥繁星摘除沼澤
那斯便瞬間成長
如同一首新炊的子歌
沒有任何一床羽絨可以偎暖
妳卻繼續堅定綻放並且兀自地長。

人們紛紛開車上山,柿橘色的晚霞裡佈滿斑馬線
山徑旁的木質信箱裡塞進了過期的魚蝦
噪音成為本季熱賣的土產
有時商人循環叫賣尚且貴過一把12支的深山茶花
這即興侵入的種種孤單
沒有任何一床羽絨可以偎暖
妳說白糖粉一樣清甜的細細的風霜
嚐起來卻像舊時父母親相伴的時光再度重返。

如今也好
山是一列的右
妳是一列的左
而我橫貫在自己的眉間

妳為上帝馴養的新蝶
反向飛翔的力道太強
一瞬間林樹像生命裡的風景紛紛相擁
這世界上的孤單沒有一床羽絨可以偎暖

且奔回我們與父母共築的原鄉
離塵三尺,是一無所有的全部的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