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8月 01, 2007

敬拜:《信念與懷疑》的柏格曼+《憤怒與情感》的安東尼奧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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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7月30日。終於體會了思想的積累及崩塌,都因為過於巨大。俱以無聲到來。
兩位電影界的偉大導師分別在瑞典的法羅島和義大利的羅馬被封印了。
89歲的伯格曼(Ingmar Bergman)與94歲的安東尼奧尼(Michelangelo Antonioni)同日辭世。

我逐漸養成了一個小癖好,
翻查大師足履,疊印我的生存年代,藉此找到自己深刻的可能與前進之索。
1957年。我出生前10年,柏格曼拍了《第七封印The Seven Seal》,教我們如何與死神對奕。
1967年。我出生那年,安東尼奧尼拍了《春光乍現 Blowup》,將文學性帶入情欲的真虛探討。

每次聽見與我的思想生命臍帶相連的大師隕落,
就連帶地會害怕起這個世界即將面對的冷峻與空洞。乏人問善。
偏偏這兩位人文導師都已盡力活的再久,努力工作到老,
將這近200年的思辨風華,轉注入一個喧鬧的世情中,卻僅能聲聞其名,未奪其香。

想想,多少人啟用了荒野中與穿著斗蓬的死神下棋的經典畫面,但我們受到的震攝到底是什麼?
想想,春光乍現的到底是什麼?放大的真實又是什麼?還是大師僅是滿足偷窺狂及情慾的衝撞。

『My beings laugh, weep, howl, fear, speak, answer, play, suffer, ask, ask.
Their terror is the plague, Judgment Day, the star whose name is Wormwood.
Our fear is of another kind but our words are the same.』
這是伯格曼在拍《第七封印》時寫下的手記最後一段。
他記錄著童年時隨著牧師父親佈道時,教堂裡的歌聲、儀式與雕刻所引發的他的視野與新魂。

是否我們也能有機會,在靈魂足以自主思想的情況下,找一個可以沐浴的微風早晨,
策畫、反思與努力推動自己的視線,從身體的左側直到大腦皮質層的整個。
期許明日的我至少也要遠於昨日的自己10海哩。

(引自http://www.bergmanorama.com/films/seventh_seal_programnote.htm
THE SEVENTH SEAL by Ingmar Bergma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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