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外可以簡單,生活不能隨便。朋友可以簡單,不能隨便見面。詩可以簡單,我還在學習愛的正義如何斷行.....。
最近把張愛玲和川端康成混在一起讀。原本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但是怎麼混入我腦中的口氣卻那麼的相近。在前往拜訪這兩位以細膩敘事技巧見長,同時努力透析民族性靈,總是透過多層次結構,以力透紙背來洩露永夜影像的文學大師的途中,心一下子緊得想死,一下子又嚮往著要更任性自由地活,死亡與自由,這幾夜,兩者離我太近,我幾乎快累倒在揮之不去的雙份詩意裡,所以找了一個間隙,溜進已故日籍攝影師星野道夫《在漫長的旅途中》的極圈凍原,想不到他竟然呼應著文學楷模們說:《吸引我的,正是那生命的脆弱》。看來我還需要更多的時間,才能寫完這篇文字。先記著:1920~1995年9月8日,張愛玲隱居海外,被發現死于美國洛杉磯自寓。1899~1972年4月16日,川端康成獲得諾貝爾獎後第三年,含煤氣管自殺身亡。
嗯嗯嗯...
看這篇文章想起了攝影師Yousuf Karsh幫川端康成拍的那張拖腮的照片。張愛玲與川端康成在生命的成份中都保留著很重的無邪之氣吧!Bu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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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
看這篇文章想起了攝影師Yousuf Karsh幫川端康成拍的那張拖腮的照片。張愛玲與川端康成在生命的成份中都保留著很重的無邪之氣吧!
Bu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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